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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暗自冷笑一声。
真是世殊时异,流莺暗娼的演技都进步到了这个境界,诚惶诚恐和欲擒故纵融为一体,反倒真让人生出些我见犹怜的心情来。
温廷羸不禁想起早上参加的饭局,就是设在这座酒店里。
觥筹交错,谈笑风生间,红酒瓶摇晃了一下,紧接着温廷羸的衬衣上便出现了巨大的红酒渍。
王总脸上堆满歉意的笑容,连忙拿了纸在衬衣上按着,在看见温廷羸皱了皱眉之后,便叫手下开了一间房,请他上去更衣。
“姓王的怕是活够了,竟敢往我的衣服上洒。”温廷羸随即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让他送衣服过来,解了衣服冲冲晦气。
然而他不久就发现,事情没那么简单,头部一阵阵晕眩不说,口干舌燥,更要命的是,身体像是着火了一般滚烫。